有些人总是会认为要经过周全的分析才会能制定完美的计划,其中的简单原理为:一号方案失败就是有二号三号之类的方案继续执行至整个计划完成。为了应对突**况,详细的观察和恐怖的分析力是导致计划成功有着必不可少的联系。而这一切对于预言机来说都可以纳入计算范围,代价仅仅是一张纸的牺牲罢了。不过,它内部运行的是恒心日时间,和太阳日的时间相差236秒,这个236秒便属于预言误差值的范围内,在这个误差值的范围内里,任何结果都无法由天说了算这短短的时间里远远能引发无数个奇迹。
『银发白衣的瘟神啊,她会害死我们所有人!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E5930!得驱逐她!驱逐她!』这是所有居民脑海里挥之不去也无法抹除的咒怨。那是刻在武器使用说的铭牌上的恶作剧,使用武器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对每个人来说,一个不起眼的恶作剧成真时便会成为使用者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噩梦。
二十世纪有人用88mm高射炮平射打坦克,二十一世纪有疯子用25mm高炮当狙击步枪。
枪管长约1.7米,枪管头有朝向面部的倒U型退焰口,这个退火口处装有两把高速转动着的风扇嗡嗡声地往枪口狂转送风。正面看那直径大约有50mm直径大的口径的枪管,那玩儿分两层。第一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芝麻小孔用作散热和消音,枪管外还有几个细细小小的孔子密集地围绕枪管。这杠炮没有可抗在肩膀上的托子。退弹再装填机制为落后的手动拉杆装填式。没有复杂的扳机驱动杆和密集的激活方式,只有简单的电传动。造型上没有准确的枪架子和硕大的瞄准器,搬动样式为夹在腰间的手扛式。整一支枪炮全身上下都是粗制滥造的铁皮钢架临时焊接完成。没有高精度瞄具和搜敌设备更连最基本的三点一线准星都没有。全炮净重三十斤,样貌的丑陋连收破烂的外人看来,这只是一把能使用子弹和需要信仰开枪的枪炮而已。不仅没有美感还没有最基本的质量安全,一点实际价值都没有。而正是这么的临时焊接而成的枪炮正在朝着山崖上的一处连续定点射击且没有暴露任何声息。
作为扛起这门高射炮的外动力支架上已经刻录了伊姆那点点追杀约尔冯的代码文件,它能让潘科的动力支架自动瞄准到约尔冯藏身的角落,开枪和装填子弹是潘科的副职。她的双耳时刻监听着耳机传来的讯息,耳机里传来阵阵吵杂的机器声,那些收录着脚步声的东西就是林宗和阿金一开始边测绘地图时边在窗台旁放下的小石子。那些被伪装成小石子的**正在源源不断地报告各自所监听到的信息。彼此间的连线协同能构成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潘科的耳朵如同蜘蛛脚那般敏感地探测着不同方向的震动。
“从脚步声判断我的敌人大概是双足自走型啊,有两个重装型和六个轻型三个半履带式。天空上静悄悄飞过的可能是迷你侦察机吧。而我的每个弹夹只有五发弹,我的枪口只能锁定约尔冯的位置而无法私自寻找目标外的目标。要解除这个枪口的锁定就要优先除掉约尔冯,但是让我十分难明啊,为什么机器臂会自主锁定约尔冯的方向?伊姆真是神秘的存在啊,多亏她的坦白才能让我肯定了一个事实,她果然很有问题,那个孩子究竟在想什么?”
潘科综合了自己的推断,她认为即使林宗和野田没有死也能触发到的条件就是机器主动把枪口对准小镇的居民。就是说在不杀林宗和野田换来的选择就杀整个方圆三公里的小镇里的人全都面临屠杀,这给普通的人性带来空前的灾难性的一幕究竟表演给谁看?
“刑法里规定过帮人自杀也纳入杀人罪名并判处无期徒刑或死刑吧。我真是糟糕透了,我居然帮助一个人工智能变相让整个小镇的哑巴们去死。不过细想起来,这些被囚困在这里的犯人们真的过得很安心吗?杀人的是武器,操作武器的是人,三原则也规定了机器人不能杀人,但是却没有规定过武器不能杀人。明摆着就是这是伦理问题啊,但我已经无法拒绝求生所带来的肾上腺诱惑了,我需要我的店员们帮我完成我的复仇,但为了这个目的而葬送与我无关紧要的人是不是太自私了。”
包围圈渐渐逼近她,再下一次的枪声也彻底暴露了潘科的所在地。她的耳机里监听到的脚步声更加接近她了。但它们仍是机器,粗糙的战略行为会让它们不知不觉中踩了潘科布置好的陷阱,陷阱不是大坑就是地雷。几十秒后,以她为中心的升起闪烁着火苗和爆炸声。声音没有引来村民的注意,他们早就被眼前的五个徘徊在脑海中的瘟神给勾引住了注意力,第五个瘟神便是身披着武士铠甲搂着长长的银发的武士了。
被传闻所影响,他们越显得要冲进去当场宰了他们。幸亏他们无法说出几句话,很快就被架着重机枪的机兵给驱赶开了。而伊姆拔出了高分子刀向地面狠狠地划了几刀,粉尘被扬起来时伊姆顺便在里面扔了几个发白烟的催泪弹。围观的人咳嗽流泪不止。在这段时间里,她趁着混乱把冒牌的潘科留了后带着另外的三人躲进了下水道。
约尔冯在山崖上正被潘科的炮火洗礼着,她的身体被射穿了一个个洞,头上也撕开了个两半。而这些致命伤却无法令她倒下,她的残躯还持着狙击步枪向潘科的所在位置射击,虽然长距离的子弹会冒着火光提示子弹已经出膛并能轻松躲避,但是这个现象对潘科来说实在是太奇怪了。潘科拿着红外线成像仪远望着,那副明明被子弹撕开半截的身体居然还能正常工作。
“按照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得知,没了脑袋的家伙除了单细胞生物都是会直接死了的对吧?难道是水印计算机吗?这是人?”她的手是颤抖的或许是害怕或许是兴奋,她再来一次扳机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热量散布不均匀的家伙被彻底撕开上下两半,而那打出来的子弹正好刮过被甩开的成像仪。
“太疯狂了吧,这样都能射击的难道是怪物么?真有趣。真的如同伊姆所说的不再是人类的话这下确信无疑了。”
而那接二连三朝着潘科脑袋飞过来的子弹如同在嘲笑潘科花费了大量多余的思考。潘科的枪炮被她射过来的一枚子弹击中枪管,而枪管则是在严重受损的情况下继续朝向约尔冯的位置射击直至到炸开了膛。潘科没有把多余的精力放在近在几米拿着冲锋枪朝着她射击的家伙们,她要做的事只有一边无视它们的存在并借走了它们的枪和用它们的身体来当盾牌用罢了。身披着动力装甲的潘科轻易地由架住了重机枪朝向山崖边连续射击,换来的回敬大多数就在她的动力装甲的表皮亲密地擦过。
“这个怪物难道是橡皮泥制成的么?还是说我一直在和错觉玩泥巴?”潘科向那个位置射了一枚红外线制导的导弹,眼看着导弹准确命中还炸出了火花,而一个人影背对着火光完整无缺地站立射击着。回敬的子弹们正与潘科身上的装甲碰撞得噼啪响。
“只要撑得过三分钟就行了吧……”子弹不再从空中倾泻时,潘科已经开始了放弃动力装甲撤退。现在作为她的敌人只有身边那些只会拿着武器乱开枪的那么几个行动不便的别人家的机器人。它们一走一停虽说动作并不卡顿,但是行为永远和拿着武器的动作非常不协调,就像是逼迫一个完全没有军事知识的新兵扛起了重机枪一边设计一边开枪的样子。这些玩儿能派得上战场就十分奇怪了,偷工减料的设计和太过于少量的传感器只会让机器人动作做不到位,装甲越沉动作就越慢,它们的设计师真的有考虑过吗?潘科操作那握力惊人的液压机械手臂,随随便便地搞烂一台又一台看上去华美又整洁价值不菲的机器,机器的尸体已经而这种破坏力换来的代价就是能源消耗太高。
“身体都开始轻飘飘了,电量大概没有剩下多少了。在不排除约尔冯那个怪物还幸存下得优先排除摧毁大量的武器吧。但是究竟还有多少台我根本没有做过调查啊,还有那个穿白长袍的家伙我大一开始就没有见过它啊,那个玩儿真的是伊姆吗?而刚刚开始我耳边的低鸣声似乎停了,这究竟是好的兆头还是坏的兆头?希望伊姆那边处理完毕了吧。”潘科从别人的机器上拆下来的无线电在她几下手改装就能听到加密频道里的话了。
里面传来混乱的其他选手不安的问话声:“我们的机器都被谁盗窃了?货柜仓里的库存全都去哪了?”
选手2:“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它们似乎被人骇进去控制器自主地寻找目标了!”
选手1:“目标是谁?我需要详细的解释和应急处理!”
选手2:“目标是……【无名的修理队】那个队伍的名单里的名字全部被列入了攻击首选对象了,攻击模式为战场模式,就是真枪实弹模式了!”
选手1:“见鬼!春天重工那边还有库存么?我们需要敌人的手来除掉疯掉的机器,我可不想为了一些疯掉的武器负责!”
选手3:“春天重工的人都昏过去了,但是他们中的一台武士机器自主地行动着,头盔里露出来的银发难道是被瘟神附身的象征吗?我刚刚倒睡的噩梦里还清清楚楚地回荡着这么的一句话『银发的瘟神会害死我们』!”
选手1:“这太荒唐了,瘟神的话难道不是神话故事吗?这可是新纪元,新纪元里没有妖魔鬼怪!”
再过后就是信号被严重干扰,潘科穿着一身黑潜行于下水道的迷宫中。
“不对劲啊,如果我是约尔冯那个怪物不会这么索性地解除控制吧。对她来说难道还有别的事要发生吗?不管了,得先去防空洞……”忽然,她的无线电传来刚刚二人骇人的呼叫
选手1:“救命啊!救命啊!你们这些吃人的魔鬼!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随着而来的是别人啃食着什么东西的声音,咔嚓咔嚓哗啦哗啦地不断地传到潘科耳中。
选手2:“救命啊!开火!开火啊!这些群众他们在吃人啊!自保就得杀了他们!怎么回事啊!你们?你们竟然!!哇啊!!”枪声开始不停息地从无线电里荡漾在狭小的下水道里,潘科头上方已经开始人吃人又杀人的恐怖的一幕幕表演了。血随着缝隙流到了潘科的面颊上。
“虽然我也想救下他们,但是恐怕我没有那种能力了,我已经把大部分的机器都摧毁了,作为不能让阿金觉醒什么奇怪的能力和小镇居民被屠杀的代价,果不出我所料把计划目标直接转向被机器暗示操控的居民反过来噬食人的同类吗,太有趣了你这家伙。”
潘科推开点点沙井盖用她的双眼窥视着地上世界的求救声和呼喊声。无一不是在挣扎中被活活咬死到断气和派发的弹药被用光然后被围上来的不怕死的居民们痛下致命的打击。这是一切不再是竞赛内容的竞赛了,被烧着的房屋和惊声尖叫的呼救的场景是简直比人间神话所描绘的地狱还要丑陋。地狱里的人会吞噬同类吗?谁见过不畏惧铜铁制成的子弹像一窝蜂一涌而上的居民?杀人应该交给身为武器的机器们,而它们根本不听从主人的命令从睡梦的待机中醒来,它们如同橱窗的模特儿站立在烈火与混乱中目睹着『主人』的死亡。即使这个躲在沙井盖里的人试着向外伸出援手时,换来的只有天上射来的子弹。
选手3“这实在是太荒诞了!这根本不是竞赛!这是屠杀!怪不得我总是觉得竞赛规则怪怪的!那根本不是说好的那样是机器人死亡为结束的军事竞赛!这是生存的竞赛呜哇啊啊啊!”这个参赛选手总算说出了大总统敢和西方国家展开的军事竞赛所追求的东西了,大总统追求的是噩梦,这个噩梦已经深深地在潘科脑海中扎根。
潘科并没有向任何人施救,独自一人地来到了迷宫的尽头,那被两扇巨大的防空门留着一个普通人侧身进入的空间,空间里流露着微弱摇拽的灯光,进入了防空洞后门自然也会被伊姆吃力地把重重的装甲门推至闭合起来,里面躺着的只有那几个熟悉的身影,阿金、林宗、野田这三个人正体现为不同程度的精神不振、气虚、呼吸困难、呕吐。那尊放置在不远处的被蜘蛛网缠满整个身体雕像,它四周都是碎掉的骨头。潘科就站在雕像旁用手刮走那层层的蜘蛛网,那是一尊穿着白色修理服名为伊姆的瘟神。
“这个防空洞我调查过了,这是个密室内我想我们应该安全了,但是在我坐下来休息之前,伊姆你必须给我详细解释来龙去脉,我不在不知道多少秒后死得破破烂烂不成人形。外面的状况简直是人间地狱,考虑约尔冯可能会继续射击所以我没有向任何人施救。”
伊姆虽然穿戴了铠甲,但标准的礼仪还是能做得到的,她穿着这身铠甲向潘科行了个宫廷礼。
“明白,但是老板娘,请您告诉我,要把秘密藏在哪里是最安全且不被察觉的?”
“秘密?那就只有放在脑海中了。”
“那么请您听好了,一份记忆的代价就是接受并执行一个不可违抗的任务,我们所有记忆都会从你接下任务下来的那一刻消除,所带来的一切的后果我不能回答也不能透露。”
“任务得有委托者吧?谁是委托者?”她没有回答委托者是谁,无声就是默认,委托人正是她吗?
“那么委托内容是?不会是打打杀杀吧?我更渴望平静。”
“追击我的制造者并把他斩首了。”她提出了斩首她的制造者。
“伊姆,你疯了吧?杀了你的制造者?虽然我记忆迷迷糊糊支离破碎,但我仍能清楚,杀掉一个人制造你的人那可是一件非常叛逆的事情,不仅违法还违背伦理和道德。”
“您若是要知道来龙去脉,就得找到他并杀了他。”
“我拒绝,这样大逆的事我拒绝!”
“但是拒绝得太晚了,约尔冯就在你身后。”
她说完没多久就立马挥动腰旁的弯弯的武士刀如同火箭般冲刺着。潘科来不及掏出藏在腰间的手枪扣动扳机时,她的背后感觉触碰到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进了她的背部。然后她倒地的时候听着伊姆那身乒呤乓啷响的铠甲向她靠近的声音,潘科无法寻找到来自背后的袭击者,黑暗渐渐地把这里吞噬,直至到大地剧烈地震动着。
从黑暗中她抬头时脑袋撞到点硬坚硬的东西。她向上摸摸看时找到了一个阀门样的东西。吱吱渣渣什么东西在扭动着的声响过后她眼前不再是黑暗,原来她被放在了一个双重油桶里了,下午的太阳的光线刺激到她的眼,再后就是阿金和林宗两个傻乎乎的面孔。
右脚封上了石膏拖着拐杖的阿金:“噢噢老板娘你总算醒来了?距离实弹真枪演练的竞赛快结束了哦!”
戴眼镜的一面懦弱的林宗:“潘老板啊,感觉好了点吗?这种筒子通风非常不便的啊。”
戴着面具盘着头发的野田:“这双层密不透风的设计是真空隔音吗?倒是切口挺工整的,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头的……”
潘科没有理会她的员工们,倒是出了桶子后就就立即寻找那个银发白衣的家伙。
“伊姆她在哪?”
“啊伊姆的话她……”
“伊姆他在哪?!快告诉我!”她的语气很凶,三个人被吓得定住了脚。
这三个人都支支吾吾地握紧了手心擦拭着手心里的汗水
“她的话……”
“对机器人来说,是不会死亡的设定对吧……”
“伊姆前辈她受损严重……”
“你们三个隐瞒我什么了?!”她越是凶狠就越得不到真相。
“伊姆她死了,”
“怎么个死法?”
看看那就放在不远处被蒙上了白床单的担架,潘科毫不犹豫地揭开了那用白布遮挡好的那个破碎的由几十块碎片肢勉强组好的身体。那头部惨不忍睹地开了一个大洞。而那身躯更是穿了一个个弹洞,那躯干上摆放了折叠好的破洞的中衣和长裙。
“整个脑袋被破坏得一塌糊涂,处理器芯片彻底报废了。储存器和主板被高温射流熔毁了。我们已经输了竞赛了吧。”
“你们说快竞赛结束了对吧?我睡了多久了?今天是第三天了么?”
“哎?今天就是第三天了啊,你前几十分钟不是神经兮兮地躲进去那个隔音桶子里的吗?”
“几十分钟前?我的几十分钟前明明是晚上七点多的黑夜!”
“老板娘你该不会是嗑药嗑傻了吧……”“潘老板啊你鼻子出血了啊……”
“我明明亲眼看着伊姆用长刀刺进了你们的心脏你们痛不欲生不止还……”潘科严肃地跟眼前这三个活生生的家伙讲述起黑暗中发生的事。三人看待此事的观点为老板娘的妄想而已。
“老板娘你是作了恶梦对吧?先冷静一下用螺丝刀戳一下自己的手腕试试吧……”
“这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比方说误杀和纠纷之类的。”
“这些倒是没有,但是有个混蛋居然使用了声波武器!那个混蛋被直接取消了资格然后据说被连夜带走了。真不可想象,那个武器居然有一个标准棺材那么大。”
“你们有没有过什么恶心的症状?这里的居民是不是哑巴?快告诉我!”
“老板娘你好怪啊……难道你不是基于防范声波武器而要我搞那么的几个桶子吗?好怪啊你,明明前几十分钟见证了伊姆的死然后躲进去桶子里说要冷静冷静睡一会儿,结果现在搞得神经兮兮的,你究竟搞啥了?”
“阿金,我记得我有递给过你一张小纸条对吧?我在上面写明了这个小镇非常危险的对吧?还有提到过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对吧?这里的地下可是用来埋弃罪证的地方啊!”
“的确如你所说的那样,这里收押了许多具有反社会人格的人,但是他们都很友善和热气好客啊。他们究竟哪里奇怪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下迷宫啊。这里被荒弃的原因仅仅是因为经济萧条而已然后都出去打工了而已啦,相比于大城市这里更像是桃花源。没必要那么紧张兮兮啦老板娘。”
“我们的无线电暗号分别叫什么?”
“【武士】【猫头鹰】【森林】【老奶奶】【中二病】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咧!”
“既然我发疯了那么在竞赛的第二天中,伊姆她有没有说下一些奇怪的话?比如说要去哪或消灭谁的话?”
“这些倒是没有啦,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只有说过‘老板娘她的焦虑症和失眠症等等症状复发了,请小心点。’这句话啦,当时我就吓一跳了,真不敢相信你会不顾我们劝阻地把整瓶药一次性全部吃光了。”潘科听后伸手去摸了摸行李袋中放药的地方。果真有几瓶药被吃光得只剩下空瓶。
“野田,我跟你调换身份前跟你坦白过什么吗?”
“你不是说我要利用你们向全世界复仇之类的狂言吗?虽然我有点害怕但还是因为你的诚意而放下心来。我会以你的强大而遵循我的武士道精神的,所以请你放心我是不会说走就走的。”
“林宗,你是不是在一座建筑物内用无线电向我们求救过对吧?对吧?”
“哦,那个啊,只是我被裂缝卡住然后伊姆赶过来救援啦,难道你不记得我说过吗?伊姆她穿着白哗哗的中衣在混乱中赶来救我的样子可威风啦!”
那幕幕记录在潘科脑中的人吃人血琳琳由混乱的场面,没想到居然在现在换来的是没有染血的街道和能开声说笑和善地等待补贴金的居民们。在潘科也找到了被她虐待拷问的小屁孩,那个屁孩没有因为说了些奇怪的话而像她描述的那般变成了一滩细沙。这里更没有什么藏在地下的迷宫和保险门以及那个被埋放了大量碎骨的防空洞,一切都只是为机器人的死亡而结束的竞赛已经停息了。潘科打听了阿金为什么受伤得到的答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断的。”在这里布置在窗边的小石子一个不剩地被回收回来,数据经由林宗整理成单据,潘科提着铁锹在一座座建筑物的地下室发了疯般寻找着迷宫的入口。
代表会议宣告结束了真枪实弹的竞赛。春田重工的西野拜登又被戴着面具冒充潘科的野田在众目睽睽下揍打了一顿后,握紧了拳头对着周围所有人扬言说我要宰了你们。领取了参赛所发下来的百万级安慰奖她真的如愿以偿了?这四个人背着各自的行李登上了竞赛派来接送的直升机很快就离开了这片废墟。
小镇上被敲响了下午六点的钟声。在螺旋桨刮着强风下,潘科靠近窗边俯视着这块给她带来奇奇怪怪感觉的小镇,很快她从天空上看到在山路中挂起尘埃的一台被国家明令禁止骑行的摩托车,那台摩托车上有个正被风吹拂着金发的人。她贴死了窗户试着看清楚那个人。
“那是……”正她准备喊出那个人的名字时潘科的声音从她耳旁警告她“不要说出那个人名字!”吓得潘科立马离开窗户在狭窄的直升机内东张西望。
“老板娘你怎么了?”
“这个……对了,那个小镇叫什么名字?”
“噢噢,差点忘了有这个调查内容了。关于这个地方的名字在镇民口中说过有过几个为了争取这块肥美的土地而让同族大打出手的故事。每个故事的大致内容如同瘟神在这里播种憎恨、愤怒、凶恶、是块风水学上比较邪门又意味非凡的地方。后来一些人为了时刻警醒每个住民不要为了狭窄的利益而把那个地方命名为噩梦镇,光是听到名字就已经够警醒的啦。”
“对我来说也够噩梦的了,横尸遍野,下水道里又被点点滴滴的血液”
“看来你的病越发严重了,有没有考虑用那笔钱去化疗一下?”
“开什么玩笑,医院那是用来宰割生命和钱财的破地方,我这笔钱连找块墓地都难。”
太阳下山了,冬季的黑夜比夏季更快地降临在这片土地上。
她若是能等待钟声敲至结束的时候,这片由约尔冯所控制的小镇能在瞬间又变回去那血淋林的小镇,那边的土地沾满鲜血,那个小镇里已经没有幸存的人了,更没有活生生的人提供任何关于噩梦的线索,残余剩下来的弹壳和弹头以及破破烂烂的机器人们。在梦幻的废墟残骸中屹立着一个真实存在的身影。那是个人披着被鲜血所沾染的血铠甲。那个人手握着断刀撑着一副摇摇欲坠背部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长矛的身体。她或许电源用光了而不得不跪下。她正用废弃下来的机器零件试着在身上进行东拼西凑的类似自我修复行为。她是噩梦中幸存的瘟神,她是一位被栽赃嫁祸的瘟神的代理人。我就站在那座沙尘滚滚的无人小镇的钟楼上敲响着为生命报丧的钟声,而仆人她似乎没有试过抬头注意到我这幅穿着黑大衣的身影。我为她所作出的比约尔冯更快一步杀掉我的委托感到震惊,我居然要被我自己双手制造的智能向周围毫不相关的人委托那杀掉我的命令。我无权干涉身为人工智能的它们的选择,因为我无法看到它们脑海中所能看到未来真相的代码。
没有一个人工智能是天生的阴谋家,使用武器的是人而非武器自身。但是因为她所做出的选择我与E5930间树立起了一道不可跨越的墙。但还好多亏了仆人的委托,我才能遇见叛对国家利益而被落下重赏和被追杀着的无名修理店的潘科。她没有对国家的忠诚,也没有对亲友的无私,她孤身一人背负起叛国者的身份那是她接下伊姆的委托的故事也是我为什么出现在酒吧里的故事。
在那个酒吧里,我才刚喝下又一杯橙红色的烈酒后,那些拿着武器的人一听到我与她真的有关系时就不停地倾泻身上所有的弹药与炸药,我还未能把喉咙中的烈酒流进胃里时,他们的面就已经开始流露出恐惧与绝望。这些持枪的暴徒们真的认为我这幅身体就是潘科或恩特斯吗?他们错了,而且错得相当离谱。我只是一个别人的替身,我的名字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组织帮我制定的。我要做的事仅仅是服从组织的指示进行任务罢了。我没有名字更没有生死权。暴徒们总算发现他们的子弹无法穿透我的表皮与眼球时,他们惊奇自己见鬼了然后仓皇逃脱。我谢绝了他们那流泪地哭诉的一个不剩地放走了他们,若是他们以为驾驶着那些刚停留在酒吧外的私家车能帮助他们逃走的话就尽管试着逃走吧。杀掉他们的东西正从天空上不知道哪个方向射过来的钢管会从天而降贯穿薄薄的车顶和挡风玻璃。那种钢管会像是长了眼睛般只会攻击坐在驾驶座上踩尽油门逃跑的驾驶员,只要驾驶员挂了汽车就会失控地装上旁边的东西,不是重伤就是直接致死。
这只剩下我一人坐在高脚凳上翘着二郎腿留守在那跳电闸一片漆黑又冷又混乱的酒吧,因为我得留下一点时间等待一下别的家伙登门造访。他背对着门外的光源,光从他圆碌碌的眼镜镜片折射,让我猜到了第一个赶来的人居然是胆小鬼林宗。
“潘老板!真的是你吗?还是说这只是你的替身?”
“两者都有可能吧,这个替身上管理着半个潘科的脑袋。”
“那就自首吧潘老板,越是追逐你的脚步就越会有更多的人牺牲,请你停下脚步停止追逐被诅咒的记忆吧!”
“这个提议很理想,但是林宗你真的以为被叛上了叛国罪的人会在国家内还有一片天地吗?我已经在历史书上遗臭万年了,或许野史才是我最光荣的藏身之处。”
“我们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就麻烦你不要再四处作恶了好吗!”
“作恶?哼哼哼……听好了林宗,像我这样披上潘科的蒙皮的替身在世界上每个肮脏的地区里潜伏着,你又怎么知道在人流中匆忙地从你身边擦肩而过的她们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他无法否认我所说的一切,而他却试图用他的两个拳头揍打我的嘴巴,可惜动作太慢了被我轻轻松松地捕捉住了。他的力气集中到全都上所以我已经能看到他的身体已经在颤动着了。
“听好了林宗,我知道你们很在乎潘科这个人,但是可惜的是她现在是和我同属于一个组织的人了,你要寻找她的话就接下我的委托吧。”说完,我轻松地把他按倒在地然后毫不犹豫地往他暴露的脖子上注射了我的一管子二十毫升装的蓝色药水。
“你在注射什么!?”
“一段人造的噩梦,这个梦非常奇特,只有愤怒才能醒来。”
我看着他无力地在地板上痛苦地呻吟着我才安心地离开。我摘掉了我的假发和白衣换上了大黑衣来到酒吧后门,门旁处有两个头顶着月光的一黑一白身影。
“怎么又是沉着面了潘科?你真的不去看看你的老朋友吗?林宗他长大了但还是穿着你那身纯白色的修理服,他对你的印象还是很尊重啊。”
“知道吗,要忘却过去才能变强,那群二货们是不会懂的。”
“真是冷血啊潘科,怪不得一些狂热的信徒会以你为偶像。不过我们得优先撤离了。E5940我的下一个任务或委托是?”
“回去维尔利亚修道院。”
“哦,那个地方真是怀念啊,我记得大总统引以为豪头号内阁杀手约尔冯·金就是在那个地方被潘科废了好大的功夫杀死的。”
“又是那个地方?我就是记得我在那个地方失去了双臂的地方!”
“先别愤怒,你的老伙计们来了的话我们就无路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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